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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松书法  

2007-09-19 00:36:24|  分类: 李松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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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松专栏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[转载]谈 基 本 功     < 李  松 >   

李松书法 - 清茗半盏 - 息影轩

   

李松书法 - 清茗半盏 - 息影轩

 

李松书法 - 清茗半盏 - 息影轩

书法的基本功问题是人们经常谈论的话题。对基本功的认识与理解也各执其说。最常见的一种提法是:将楷书写好了,才算基本功扎实。

究其原由,大概是从古人所说的:“欲学草书,先通楷书”那里来的。古人这句话的意思是:如果要学草书,必须要首先通晓楷书的法理。从实践的意义上看,这句话说得非常对。因为草书(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行书)的许多法理是源自楷书的,行草书与楷书有着非常密切的“血缘”关系。但是这句话指的只是学楷与学行草的一种第进关系,是一种由一及二的逻辑关系,并不是说的基本功的问题。

如果依照认为“楷书是行草书的基本功”的判断的话,那么就可以认定“隶书是楷书的基本功”,“篆书是隶书的基本功”了。还可以推断成“大篆是小篆的基本功”,“甲骨是金文的基本功”了。如果再往下推,那什么又是甲骨的基本功呢?这显然不成逻辑。

另外,“楷书写好了,才算基本功好了”的说法也非常偏颇。如照此说来,写《毛公鼎》、《散氏盘》者肯定是没有基本功的,那时期的人根本就不知楷为何物。显然,这样的提法也是极为不科学的。

往往在实践中我们发现,楷书写得很好的人,行草书未必就写得好。行草书写得好的人,楷书也未必写得绝对好。我们还发现,某人欧楷写得很好,又未必颜楷、禇楷、赵楷都能写好。主攻篆、隶者,楷、行、草未必精; 擅于行、草者,篆、隶、楷也未必能。可以肯定地说,无论是何种字体,各自都有着本身的内在规律与方法法则,一种字体练好以后,并不意味着其它字体就可以不练而自能。

这里,虽然各种字体之间和各种书体之间,有着相应的某种内在规律可以相互借鉴,但其个性的规律与法则是无法相互替代的。比如,通过长期对《张迁碑》的临拟之后,只能写出具有《张迁》气息的字,而不可能也能立刻写出《石门颂》,写出《曹全》、《华山》等风格迥异的隶字来。只有必须经过对各碑逐一的临习与获法之后,才能再现某碑的字体风格,否则,如果没有经过这种研习与临习的过程,想要随意写什么就能写出什么,这几乎是不可能的。还可以肯定地说,专攻一家,不能取代他家,专攻一体也难以取代它体。

再有,不同的字体与书体对基本功的要求有所不同,有所侧重。篆、隶、楷属静态字体,在笔法与结字的功力上要求比较严格,更讲究笔法的精确性和稳定性,对行气、章法和墨法的要求次之。行、草则讲求笔法字形的变异性和灵活性,讲求行气、章法的节奏性、通畅性和和谐性,讲求墨色的层次韵律。同时,不同的字体、书体与不同的风格、流派,对基本功的要求也有不同的侧重。写北碑一系,要求对方笔的刻画能力要强;写篆要求对圆笔弧线的把握能力要强;写怀素、王铎要求对连续而快速的驭笔能力要强;写二王要求对行气韵律的控制能力要强;写郑板桥要求对穿插争让的调度能力要强,等等。

因此,从微观角度讲,我们可以这样认为,篆有篆的基本功,楷有楷的基本功,隶有隶的基本功,行、草有行、草的基本功。

那到底什么是书法的基本功呢?

我们认为书法的基本功,应该是书家各种技巧能力的综合能力。既驾驭毛笔的能力、驾驭字形的能力、驾驭墨法的能力、驾驭行气、章法的能力。简而言之,书法的基本功是:“书法家驾驭笔法、墨法、章法技巧水准的综合的能力”。

我们可以以体育运动相类比,其基本功应是一个人的:耐力能力、爆发能力、弹跳能力、柔韧能力、平衡能力、反应能力等等。这些体能的总合才是运动员的基本功。其综合指数越高,基本功就越好,同时,他可从事的体育项目就越广,出成绩的可能性就越大。

驾驭笔法、墨法、章法能力越强的人,其水准越高的人,基本功就越厚。他可以能写好任何字体与书体,同时,在艺术的层面上,出成果的可能性也就越高。“技”与“艺”属两个不同的层面,基本功是属“技”的范畴。技法与技巧全面的学习和训练过程,就是基本功的积累过程。这种技法、技巧的学习与训练,最主要的是通过不断地和大量地临帖来完成的。鉴此,审视一个人基本功的好坏,从其临习碑帖中便可以得到检验。(检验的标准应该是:1、所临作品必须在笔、墨、章三法上要守原帖,不能似是而非,只临其大概。2、选帖要多角度、多风格,不能只限一种字体,一种风格。)如果一个人的基本功非常扎实的话,那么,不管临什么碑什么帖,都不会有障碍,都可以做到形神兼备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具体说来,书法的基本功包括:

一、驭毛笔的能力

驾驭毛笔的能力就是控制锋毫的能力。古人云:“善书者不择笔。”其要义是说,书写能力强(控制毛笔能力强)的人,不在意毛笔的好坏。不论是什么种类的毛笔,在善书者手里都能很好地控制,写出符合法度而且精美的点画。

不同的字体(字体指篆、隶、楷、行、草等比较概括的字体样式)与书体(书体指具有风格特征的具体的书写样式,如颜体、欧体等)在笔法的法度上有不同的方法法则,主要体现在点画的造型上。其笔法技巧的关键所在,就是运用笔毫和调领笔锋将点画的造型准确地刻画出来,并且,要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美的效果。

笔法的技巧实际上就是控制锋毫的技巧。“唯笔软而奇怪生焉”,要能够和善于充分利用笔毫的这种多变的性能特点,去刻画高质量的、优美的、丰富多变的点画造型。这是书法基本功中最核心最关键的部分。

二、驾驭墨法的能力

书法的创作是靠墨的具体体现来展示点画的造型的,进而展示字形和行气、章法的。因此,控墨的问题是基本功技巧中非常重要的内容。

墨是写在宣纸上的,这里就有一个墨与纸的关系问题。孙过庭《书谱》所说的“五乖五合”中就提到了这个问题,既“纸墨相发”。“纸墨相发”就是墨法技巧的关键。

所谓“纸墨相发”是指墨的浓谈度要与纸的渗化度相和相调。纸质的不同发墨的程度不同,有吸水性大小和厚薄的差异。纸的吸水性越强,发墨的幅度就越强越快,吸水性弱,发墨的幅度就小而慢。厚纸发墨慢,薄纸发墨快。墨的水分越大发墨越快,水分越小发墨就越慢。对纸墨的性能要必须有所了解。

墨法技巧中最关键的环节是施墨。书法作品墨色的层次变化完全是靠控制来完成的。它需要书者要有很强的控制笔速的能力和控制笔中含墨量的能力。饱笔当快,渴笔当慢。

三、驾驭章法的能力

驾驭作品章法的技巧,包括三个方面:

一是驾驭字形的能力。字可工整,可欹变,可重大,可瘦小。工整而不死板,欹变而不失形,重大不肥钝,瘦小不饥伧。

二是驾驭行气的能力。篆、隶、楷书的行气须匀和与整饬,强调和谐、统一;行、草书的书行气须通贯与流畅,并强调节奏、韵律。这是行气中必须要把握好和表现充分的技巧。

三是驾驭整篇作品构成的能力,或者说是驾驭行与行之间的构成能力,也就是驾驭大章法的能力。篆、隶、楷须整体和谐统一,首尾一致。行、草书须行与行之间的对比、争让、应承、穿插等技巧要有淋漓尽致的展示。

综上所述,凡是书法所含的各种各样的技巧,都应当纳入基本功的范畴。基本功的训练应该是多方面的、多层次的。

 

 

 技 巧 与 风 格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——我 的 碑 学 之 路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李  松


      我学习魏碑大概已经有二十个年头了。总结起来,解决技巧问题和个性风格的确立与完善问题,是我多年苦心经营的两大课题,或者说是两大难题。我的碑学之路,主要是技巧之轮,风格之毂驱动的。
      解决技巧问题是首要的基础课题。我首先是从北碑笔法技巧和塑字技巧两个点切入的。北碑技巧之难,主要有两个方面:一是用笔;二是结字。北碑往往是“一碑一格,一石一貌”,“笔无常形,字无常态”。用笔和结字都存在极大的变异性,其变异之大之奇让人眼乱,以至令习碑者无从下手。
      习碑必须首先要解决方笔的问题。孙伯翔先生有“习碑必学《始平公》”的提法。这句话对我启发很大。我理解孙先生此语之要义在于,北碑笔法之首法,当属方笔笔法,方笔不能为,也就无从谈习碑。《始平公造像》的笔法技巧堪称“方笔之极则”,对《始平公》笔法领略了,方笔技巧的难点就解决了。在实践中,这是非常重要的,也是非常奏效的。
      于是,我开始强攻方笔。主临《始平公造像》和《张猛龙碑》。对方笔的猜解感觉十分困难,当时所用的方法是,以唐楷笔法套用碑法,用的是藏顿之法。此方法可以将笔形刻画得比较准,觉得能将笔画写准的方法就应该是“正法”了。于是,就进入了第一个误区。这种方法虽可将笔画写准,但是用笔的动作繁琐复杂,笔致死板,满纸浑黑,了无生气。


      认识到这一点后,又重新对方笔技巧问题进行反复研究。发现康有为有:“圆笔用绞,方笔用翻”的说法。之后,在不断地反复揣摩和体会中,终于发现用“切锋和翻锋”之法最为简洁便利,笔形能准,笔意也足,动作简单,干净利落。“切翻”的用笔技巧关键是用侧锋,对侧锋笔法的研究,是我当时的一个重点课题。于是,我将中锋与侧锋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,并总结出了各自的要领与方法法则。
      我认为:“用笔关键是控制锋变。中锋笔法,是运用主毫和正锋的锋变技巧;侧锋笔法,是运用锋尖和副毫的锋变技巧”。同时,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:“中锋笔法之变,主要体现在粗细、长短和直线与弧线上;侧锋笔法之变,则主要体现点画的丰富造型上”。“中锋与侧锋都是优良的笔法技巧,各有各的独特方法与艺术表现力,二者没有优劣之分”。“判断笔法的优劣,不可以中锋还是侧锋论,标准只有一个,就是笔画的质量”。对侧锋笔法的这种分析判断,是我在学习魏碑方笔的实践中,思悟出来的。并将这一判断写入我的论文《笔法研究》中(此论文在第六届全国书学理论研讨会获论文二等奖)。更主要的是,我就是用这一技巧理论,指导自己的实践和相关的教学,实践效果令人满意。
      这一课题的解决,使我的字在气息上有了一个明显的改善,在用笔上出现了爽朗率意,轻松自然的东西。但是,随着对北碑认识和理解的不断提高,以及,听到同道挚友中肯的批评,发现作品笔法变化的技巧含量偏低,表现力太差!这样的面目,一点儿也不是自己想追求的面目。于是,又进入了新的困惑与思考之中。
      寻找自己个性的技巧语言元素和个性风格的元素,掌握和获取更多的技巧和表现方法这一重要课题,横在我的面前。
      我认为,个性审美的定势,将决定一个人艺术发展的方向,并会影响他的取法方向。按照“因性以练才”(刘勰《文心雕龙》句)的古训,我自认定,我的审美定势是在劲健潇洒一格,其取法的方向,要相对比较集中在具有这类风格的北魏墓志与碑刻一脉之中。之后,就将触角伸向北碑的纵深领域,逐渐开始了体系化的研究方向。
      《张猛龙碑》是我临习时间最久的一碑,其笔法变异的技巧与字形纵横变形的技巧对我影响很大。此外,用比较长的时间从《元鉴墓志》、《元桢墓志》、《元绪墓志》(见图三及选字临作)、《元遥墓志》、《封君夫人长孙氏墓志》(见图四及选字临作)、《李谋墓志》、《石婉墓志》、《元彬墓志》、《司马景和妻墓志》、《元飏墓志》等北魏墓志,以及《大爨》、《嵩高灵庙碑》、《姚伯多造像》等刻石取法。
      这一时期的字,技巧含量虽然有明显增加,个性的东西也稍见端倪。但是,又滑向了另一个极端。由于抠得太细,作品过于强调笔形的形态变化,用的短线太多,笔画碎,字形散,气不守中,通篇零零落落。作品宏观的东西,整体的东西缺失。纠缠于细枝末节而丢却了宏观整体,这可算是大问题了。这个问题的存在,也遭到挚友严厉的批评。这一阶段,是我习碑最痛苦最困惑的一个时期。
      从那里找答案,找启示呢?经过不短的苦思冥想,我把目标锁定在对孙伯翔先生的研究上。因为,他是当代集北碑之大成的人物。
      我一度很专注地临习过孙先生的字,寻找他研究北碑以及开拓北碑的方法路数。研究其学古的法源何在?所融会的元素是哪些?个性的特征及走向如何?从他那里辨析可供借鉴之处,从而指导自己的学碑思路与方法。通过对孙先生作品的临习,解读他笔法、结构技巧的语言和密码。我认识到,在他的作品中,包含着大量经典北碑的精华。一方面,对孙先生的字理解得更加深刻了;另一方面,从中发现了许多对我非常有指导意义的东西。
     我临习和研究孙先生的书法,还有另一个主要思路,就是站在自我的立场,从风格路数的角度与其比较,寻找区别和差异。目的是为了避开他的风格走向,并为自己的书风书路确定方位。
我非常理性地认识到,尾随当代名家或追驿时风,肯定会造成“追尾事故”。尽趸时货者,起码艺术心理有不健康的成分,肯定是没有思想没有出息的“书家”。执着地走自己的路,坚定地走传统体系化之路,其底气必足,而后劲定强。
      之后,我又专注地潜回上边所罗列的那些碑版中。经过一段的调整,作品的整体气息有了明显的好转。
      在技法的学习和研究上,我的指导思想是,不迷信也不斤斤计较于“取法乎上”的说教,而是着眼于“取法乎当”并“取法乎用”。“取法乎当”是指:凡和我脾胃者临之久,取之多;不和者品其味,辨其理。“取法乎用”是指:凡合我审美表现力者直取速获,果断纳入笔下,并在实践中反复尝试,使之和谐、合法、合理,并将其强化为自己个性化的技巧语言,以期个性风格的逐渐确立与不断丰富和完善。这种取法用法的思路,一直是我治学的思想方法。
      我始终认为,一个高水准的书家,其作品中技巧的含量,必须是非常丰富而且是非常精纯的。只有这样,才真正具有高超的艺术表现力。王羲之的字被后人摹拟了将近二千年,至今,人们还在执着地趋之若骛,取之愈难,其品愈高,就是凿凿之证。此外,其个性一定是鲜明而独特的,必须是与“同祖同宗”有鲜明的区别律的。孙过庭、颜真卿、米芾、苏东坡、王铎莫不如此。
      基于如此的思路,近些年来,思考、反省、研究的成分多了,对自己的字,在风格上,在整体上和宏观上考虑得多了。始终坚定地朝既定道路跬跬而行,不管当代书法界的时风怎样刮,不管作品是落选还是参展,始终一舵默航。
我在八届国展获奖,有幸运的成份。展览按书体评选,我的作品有很大优势,因为,当代楷书的创作处在低迷状态。同时,也有成功的因素,数十年的苦心勠力,得到了权威展事的真正肯定。为八届国展的创作,我有一定的定向性,最主要的是分寸的把握。当时的思路是,第一,一定坚持自己的风格路数;第二,作品调子不能太温也不能太火;第三,笔法、结字、墨法技巧含量要高,一定要有鲜活的表现力。
      习碑二十几载,不同的阶段对碑的理解与把握曾出现不同的问题,其中有收获也有教训,回想起来实属必然。有如一个人一生中总要得大病小病,有病绝不可讳疾忌医,要及时治疗。还必须要总结致病原因,以防微杜渐。我认为,在学书的道路上,还必须有各种各样的“事故”发生。教训与失败是收获更是经验。书法艺术是完完全全的个体行为,个体的审美能力、自省能力、把握能力显得尤为重要。
      我的习碑之路,感觉不是走在“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”的路上,总感觉是独自走在歧荒的域界。值得一提的是,我的周围有好几个甚具实力的同窗、同道和挚友。他们法眼透骨,他们的“准星”经常瞄准我的笔尖,每当我散毫偏锋之时,“子弹”会及时扫射过来,让我警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05、8于京华沐斋灯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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